“为什么不是现在?”我仰视着他,他的答案叫我呼吸不畅。
“现在?我还没有了解你,虽然不像个聪明的,但任何人都绝对不会毫无用处。前几月听其他羌人谈论你,我便想着将你拉到我这里来,没想到肖读盛捷足先登。你们之间有多少情感或是共同经历过什么生死的我不想听,现在我不管你之前在谁怀里过,此时我拥有你就好...”他故意说的恶心,一脸沉醉。
“变态!”我不了解他,但说出的话却显得肆意妄为,似是自己真的不怕口出狂言惹恼他。
“你怎么知道?太好了,这么快就了解到本来的我!你果然与众不同,怪不得先前肖读盛宁愿受那么多苦也不愿告诉我你的处所。”他像是遇到知己,语气里尽是敞开心扉的气息。
看他没有被我激怒,可能是因为被囚禁的明楼的日子遥遥无期又实在无聊,我生出修长百究竟会编一个怎样的故事来诋毁肖读盛的兴趣。
“你说肖读盛用了苦肉计是什么意思?”我并不信任他之前说过的话,或者可以说完全不信任,我不过觉得听人讲故事应该不会无趣。
“是吗?我竟向你透露过这种信息?瞧我这脑子,真是人老不中用了...”他做出悔恨状,双手伏在脸上,一副悲痛。
这样一个貌似坦然又卑劣的羌人,看似无害实则狡猾,我该怎么办?我没有能力与这样的人较量,我天生愚钝,怎奈他人故意?
“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先告诉你什么时候才会喜欢我?然后我才能告诉你关于肖读盛的事情,如何?”他摊开手做拥抱状。
我急忙退到一边。
“恐怕没有那种时候。”站的累了,我移步到沙发上坐下来。
“一定?”
他也随我移到沙发旁边,意识到后我又向沙发边缘移了一位。
“一定!”
“有余地没?”
“没有!”我的语气干脆。
“啊...”他瘫靠在沙发靠背上,无比懊恼。然后又迅速正襟危坐起来,“不怕我杀你?”
“怕,怕你你便不杀我了?”我反问。
“那倒不会。”他回答的很直接和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