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下了逐客令,希望他赶快离开。
“我也是,我们真是有些默契的。”
“所以你是不是该走了?”
“不必,我委屈一点就在这里睡。”
“出去!”
我看向那个像蛇精一样攀附在沙发上的漂亮男人。
“这是我的地盘!你要搞清楚,宋青!”他继续瘫在棕色水牛皮光亮的沙发上,扭动一下身体,高傲的反击。
我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出去。游荡在偌大的水泥城堡里...没想的是谭渊和谭月并没有像前几日一样跟上来。
不知不觉我已经到了明楼的最顶层,风格跟初入时几乎没什么不同。只是有好些个房间的门上都锁着一把不常见的大铁锁,可能是因为用的时间久远,有些铁锁上已经锈迹斑斑,我觉得极大可能是因为即使在明楼这样的室内都被千河特有的晚间冷潮气候所侵扰。
不过有几把锁明亮如新,应是刚启用。
顶层的羌人不是很多,大都在忙自己的事,如同我们凡人一样。他们对于我的出现并没有表现出诧异,反倒叫我觉得奇怪,难道他们不是一直在防着我吗?或许该说他们一直像我好奇整个明楼一样也对我这样的人十分好,却为何此时表现的十分平淡?在被囚禁的前十天里,我没有任何人身自由,即使身后跟着谭渊和谭月,一部分见过我的羌人再见到我时也如看贼般不怀好意,今日在这顶层以及所有羌人面前却我好像成了他们友好的故人...
还是说我的身份对于明楼的普通羌人来说根本就是一个触不可及的秘密?所以他们以为我也不过是刚加入共生的某个羌人?
既如此,我毫不犹豫的抓住身边正路过的女羌人的肩膀问道:“这房间为什么上着锁?里边是什么?”我指着其中一间。
因为明楼里除了地库上的那间相互连通着的房间,很少有窗户是这种月牙的形状,位置过高不说,巴掌大的玻璃上早就沾满油污,所以我十分好奇眼前房间里的内容物,想着若是她不说,等哪天再没人跟着我的时候我一定要趁人不注意打开门亲自进去看看。
“您稍等。”没想的是女羌人从容的将我抓在她肩上的手拿开,径自进了旁边的小隔间,不一会儿手中捧着一大串钥匙走到我面前双手递给我。
“掌人说了,您要是感兴趣,可以自己进去看看。”她表现出的恭敬让我微微不适。
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事?我可以依照自己的兴趣想去哪里都行?我最初就交代过,我是一个有着极度好奇心的人,那么修长百是想用这种方式叫我放下心防?
再者我确也想查看一下肖黎声是不是也被修长百囚禁在此处,得到这种待遇,心下欢喜。
听谭渊说,修长百手下还有几位副掌人,相互之间牵制又极力想讨好掌人,所以及尽所能的为掌人分忧。不过人都是自私的,羌人也不例外,他们看似尊崇掌人,私里也做些违背掌人命令的事。而修长百也绝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凡是心怀不轨者皆全盘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