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因此在未看到房间里究竟藏着什么的时候,我先想象了个大概,最大的可能便是房间里全是被修长百杀死并风干的羌人,连带着那些曾经试图反抗的凡人,就像地库的血池一样,场面可能会触目惊心,会让人极度恐慌...
但,我还是要看。
铁锁的钥匙大的出奇,我接过后长吁一口气,找到相应的标识小心翼翼的将钥匙插进去轻轻转动锁芯,满是锈迹的金属锁头咔哒一声弹开,我的心脏也跟着顿了一下。缓慢的取下门栓上的铁锁,推开厚厚的铁门...
一股熟悉的浓烈的霉味扑面而来,我和身后的女羌人双双往后退了两步。房间里很黑,稍稍等了几秒后女羌人探身过去打开房间内部的吊灯。
房间很大,可闲置的空间所剩无几。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杯子...上边长满了霉菌,有的蓝绿,有的紫红,因为是顶楼的缘故,天花板上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浓绿色的水珠,有的水杯里已经积满黑色的长着毛的绿水。
几条长桌上密密麻麻的水杯像是长在蟾蜍背上的鼓包,灯光照上去更显荒诞。
我站在房门口并不准备走进去,这样的场景我在修长百的房间见识过,只是那里的水杯正享受着良好的待遇。
“那间房里是什么?”我指指另一间挂着新锁的房间,那间屋子处在长廊的尽头,既然琐是新的,里边的东西应该也是。
“那间里是掌人弃掉得白袍。”
“他有很多白袍?”用一整个巨大的屋子储存弃掉的衣物?这应该是怪癖吧?
“是的,掌人只穿白袍,几乎日日一换,所以那间屋子里大概有几万件。”女羌人眼中毫无颜色,机械的复述像是练习过的答案。
我冷哼一声,不能认同这种以浪费为基础的怪癖。
“那楼下的上了锁的房间呢?”难不成所有房间都放了这些无谓的东西?
“楼下有另外的人看管,我不是很清楚,您需要找到具体的负责人。”
“所以楼下的房间我也可以打开?”
“是的,掌人吩咐过,您可以随意打开任何一间房门。”
心中瞬间惊奇也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