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全家人加起来,都不是嫂嫂的对手。”郑派沉声说了句。
这一局,魏伊人用的妙啊,一个妇人之手能设出这样的局来,实属不简单。
你不和离,那就得自个剥自个一层皮,你若是和离,一样也别想好过了。
永安侯听郑派一句句分析,现在只觉得后背起了一身细汗,“这个毒妇!”
真是想象不到的恶毒。
“将心比心,过河拆桥这种事谁人不生气?”用完人家就扔,人家不报复才怪。
对于这个愚蠢的兄长郑派是头疼的,侯府才刚翻身,朝堂都没站稳脚跟,你现在闹出这么大动静来,真是嫌命长了。
“咳咳。”跟在后头郑婉,被人抬着可能是吹着了风,咳嗽了几声。
永安侯还是习惯性的往后走去,拉着郑婉的手。
郑婉用另一只手捂着嘴,似是掩面哭泣,只不过是挡挡丑态罢了。不过这么一动,看着又渗出血来,疼的她一个劲的抽泣,“都是我的错,让二弟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
“我知阿姐心善,一切并非阿姐本意,都是那毒妇。”看着郑婉受这么大的罪过,永安侯又怎么会忍心怪她?
“连自己儿子都能杀的人,如何算良善?”老太太一想到未来这半年都不知道过的什么日子,心里就憋屈的厉害,看着郑婉越发的不顺眼。听永安侯到现在还一口一个良善,忍不住嘲讽了句。
连畜生都做不出来的事,她做的那是眼睛都不眨的。
听了老太太的话,永安侯抿了抿嘴,只是到底松开了紧握郑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