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闹哄哄的没来得及细想,有些事是越琢磨越后怕啊。
那可是井,这么小的孩子一个闹不好就送命了。
之前能自欺欺人,如今闹的郑婉自个承认了,那自是避不可避。
“路哥儿,这般糊涂的我,无颜见你们,让我再回去守陵,为我这满身罪孽赎罪。”郑婉想要重新握回永安侯的手,只是她身子疼的厉害,动弹不得。
“阿姐莫要多想,现下还是养好身子最要紧。”永安侯揉了揉眉心,难听的话没说,可也比不上从前温和,言语中也多了些疏离。
偏生郑派在一旁淡淡的说了句,“等着阿姐养好身子,还是送庄子吧。”
找个僻静的地方,至于父兄陵前,快别去恶心他们了。
永安侯有些犹豫,可到底没说什么,只是叫着郑派去书房里商议事,三弟长大了,看事情长远,往后怎么走还得靠三弟指点迷津。
人家弟兄俩离开后,老太太冷冷的瞪了郑婉一眼,“扫把星!”
都怪她,若是没有她,魏伊人跟永安侯日子过的好好的,侯府眼瞅着蒸蒸日上,偏就来了这么个恶心的玩意。
老太太看了一眼被房嬷嬷抱着的郑攀,她是稀罕孙子,可是魏伊人又不是不能生,只要神医开药,调养时日必能有孕。
当然,若魏伊人生不出儿子,就她那性子必然会给永安侯张罗着纳妾,到时候要几个孙子不就有几个孙子?
而且,等着魏伊人生了孩子,即便是个女儿,哪有母亲不疼孩子的。日月天长即便那时候永安侯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