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就是黑心的游戏给了祂们一副白板的神性身躯以容纳诸神,但后续的成长这黑了心的蛆是完全不包的。
如此便也造成了,在免门票费用的前提下,大家为了围杀恶尤,先众筹投资了一笔开天辟地创造万物的钱。
紧接着还得以履行职责推动天地跟虚空交互能量来维系世界的稳定,同时给自己开工资。
后世牛马辛苦一月当老板的还得给发工资呢。
哪怕窝囊的窝囊费不多,也总归是有。
但沦到诸神这边.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属于是给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那种。
但你说不想干?
那就滚!
想打恶尤的排着队呢,你不想当这个牛马有的是挤不进来的神圣,干活儿的多了去了不缺你这一個!
那能怎么办?
只能当牛做马的干了!
然而数十年的岁月,哪怕是快进下的蛮荒计时也不足以让神圣们恢复到全盛的地步。
或许那些掌管权柄的神圣,以及能够直接探入虚空中胡吃海喝的古老存在不受这点限制。
但蛊雕显然不在这个行列之中。
哪怕它是蛊雕这个概念中最为古老的个体也不能免俗(有权柄的叫凶神,没权柄的叫恶兽)。
但他恶尤凭什么?
连个部族之长都算不上,凭什么成长的如此迅速,凭什么.
张珂并不知道蛊雕心中的遗愿,因为在捏碎了蛊雕的鸟嘴之后他就收紧了掌心,伴随着一阵好似开坚果一般的清脆声响,红白的脑浆迸满了他的手掌。
随后,一撮如烟似雾的真灵在他面前缓缓的飘起,但还没来得及离开张珂的视野,便被两条赤红的火龙盯上,大快朵颐的吮干了最后一点残渣。
相比于被蛊雕带来,并经过了一定程度繁育的子子孙孙,它这个祖先享受到了张珂的亲手服务,虽然死相较惨,但不热衷折磨对手的张珂却让它死的相当痛快。
而那被围困在山顶的百来头蛊雕却没有这么好的下场了:
爆裂的火光吞没了一切!
足有万丈的高峰在灼灼的热浪下被烧融,澎湃的热浪舔食着火海内的每一滴水分,光泽且顺滑的翎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萎缩,焦黑。
倘若视线再放大一点,能够看到这些蛊雕眼中的无奈与绝望。
狂暴的热浪在蒸干它们的体表之后,干燥的翎羽不出预料的被高温点燃。
炽热的火焰一经沾染便再难以脱下,任何的法术跟神通都难以熄灭这暴虐的烈焰。
更何况蛊雕虽会施法,但却不善法术!
失去了翎羽的庇护,火焰顺势而上紧贴着它们的血肉开始一场盛大的狂欢,皮毛萎缩开裂,血肉干涸失活。
展翅的动作渐渐变的软弱而无力,僵硬的身躯好像一根木头似的毫无减缓的朝着下方的火海坠去。
但那干涸的眼珠,却从始至终都紧盯着天上扎堆的鸟群,看着被成年个体重重保护的幼鸟,一抹眷恋的泪滴自眼角滑落而后又眨眼蒸干不见。
“轰!”
地面的火海转瞬间膨胀且爆裂,二手新燃料的注入让本就暴虐的火焰更快的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以恶兽之躯,助火海暴燃,曾经毁灭吞没了无数天地的灾厄,踩在累累尸骨之上,正式向这片初生不久的天地宣告了它的到来!
灾厄之下,天地万物都在焚灭
蛊雕或许是一切的起因,但却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飞禽走兽,虫鱼鸟蛇,居住在山林中的一切动物,植物,甚至于山水土地,灵机,元素
一切的有形,无形之物都在火海中燃烧,焚灭。
哭嚎,哀鸣是此刻的主题。
除了无法移动的草木之外,但有移动力的活物都在争先恐后的逃脱这片焦灼的地狱。
然而,它们所谓的速度远不如在有张珂法力源源不断供给下蓬勃燃烧的火海。
更何况,每一个被焚灭在火海中的生灵,它们的血肉,真灵都会成为助力燃烧的柴薪。
火海膨胀的速度远不是这些许弱小生命能够逃脱的。
即便偶有侥幸,它们身上携带的火种,高温也会在未被燃烧的区域点燃一片新的火焰,而后以可怖的速度向远方飞速的膨胀,去吞没,焚烧更多的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