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凝有很大的气。
但殷时律的怨气更大。
谁也不让谁,一个赛一个强势。
钟又凝被殷时律压在身下,双手往他身上打,双脚往他身上又蹬又踹。
殷时律把她不安分的双手按住,拉到头顶。
钟又凝就用脚踹,动作幅度太大,踹的都掉了只高跟鞋。
殷时律眉蹙的很紧,吸了口凉气,是真疼了:“钟又凝,你下死手是么。”
钟又凝躺在他身下,头发凌乱,却高傲的抬起下巴:“谁让你故意吓我,本小姐的事用你管吗?你谁啊?”
“不去好好跟你的白瑶恩爱,跑这来耽误我泡外国帅哥,你多冒昧啊!”
殷时律本来气消了点,听到这,眼里瞬间一片阴冷:“你说什么?”
“钟又凝你现在是有夫之妇,我们还没有离婚,婚内出轨你别想。”
“你也是有妇之夫啊,你不跟白瑶挺招摇的吗。怎么?只允许你放火,不允许我点灯?”
殷时律眸子泛冷:“你不提白瑶能死是么?”
钟又凝:“哟,提到她提到你心坎里了是吧?这么护着,要不要赏你个最佳好男人奖啊。”
殷时律绷着张脸,布满了阴霾。
他冷冷的看着钟又凝不停一张一合的小嘴,心烦意乱,胸膛里的那一股闷意更是无法无天游走在每一根神经里。
“你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是吧,我看你……唔!”
男人的吻落下来,瞬间堵住了钟又凝接下来的话。
殷时律的唇瓣很软又格外的凉,没有任何技巧。
钟又凝愣了几秒,被他吻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开始剧烈的挣扎着。
殷时律力量压制,钟又凝双手动不了,心也因为这吻乱成一套,就胡乱的踹着。
忽然,她听见一声闷哼,脚上的动作止住。
殷时律松开她,将白衬衫解开,露出精瘦平坦的小腹,上面很快一片淤青。
他脱掉钟又凝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冷冷的道:“看来你是真想让我死。”
钟又凝狠狠用手背擦了擦嘴,一脸嫌弃:“谁让你亲我。”
殷时律看着她:“请问钟大小姐,我亲自己老婆,犯法么?”
这话无懈可击,钟又凝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她狠狠剜了他一眼,下床就要走。
殷时律把她高跟鞋直接扔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