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凝瞪大眼睛,嗓门一下就拔高了:“你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这双鞋花了我二十多万!等货都等了半年!”
殷时律面无表情:“那就再给你买双别的,总之你现在不能穿高跟鞋。”
“当然。”他眉梢轻挑:“也不能出去。”
“凭什么?”
“你的段师兄不是拿话点我了,外面危险,我得多保护你。”
钟又凝看殷时律纯粹就是故意找她不痛快。
被他亲了,就当被狗啃了,但他竟然扔她心爱的高跟鞋,还不准他出去!
钟又凝不能忍,气的光着脚下床就往殷时律脸上打。
俩人又扭打在了一块,然后双双摔在柔软的大床上,来回滚。
一会殷时律在上面,一会钟又凝在上面。
扭打了一会儿,钟又凝浑身凌乱不堪,殷时律也没好到哪儿去。
最后以双双平局,各自坐大床的两头,相对无言为结束。
殷时律眼镜被扔到一边,头发很乱,心情也亦如此。
他将烟咬在唇间,打火机的火苗燃起,将他脸映出一簇光影,分外性感。
他瞥了眼一旁冷脸抱肩的钟又凝,不动声色的将打火机按了,把烟也给扔了。
“我现在让曲晨订票,明早他陪你回国。”
钟又凝转头:“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我不会走,要走你走。”
钟又凝道:“我已经很多年没设计了,这算是第一次看我的作品出现在秀场,你没有权利剥夺我的劳动成果。”
殷时律沉默片刻,松了口:“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钟又凝:“不答应。”
殷时律不悦蹙眉:“我还没说。”
钟又凝对上他的眼,一字一顿:“你就算说出花来,我都不答应。”
殷时律被她气的喘气都粗了:“钟又凝,你就跟我对着干。”
钟又凝下床,微笑:“你活该的。”
殷时律把她拉了回来,“去哪。”
钟又凝:“已经很晚了大哥,我要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