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凝没好眼神的剜了他一眼,生硬的吐出一个字:“不。”
“痛吗?”
“不。”
“去医院吗?”
“不。”
殷时律失笑:“你啊,总是想故意气我,你就气吧,你也就跟我能耐。”
钟又凝立刻回他:“那你有能耐别让我欺负啊。”
殷时律无奈叹气:“这世界上除了你没有人能这样欺负我了。”
钟又凝直接就切了一声:“拉倒吧您,殷总可别装深情了好吗?”
殷时律:“我深情什么了?”
钟又凝:“搞的好像你有多爱我,为我付出了多少似的。”
殷时律脸色直接难看:“没有行了吗?一直都是我伤害你,满意了吗?”
钟又凝傲娇高傲的翻了个白眼:“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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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吵着嘴,帽子叔叔就来了。
帽子叔叔办事效率很快,不一会儿就把老头给抓住了。
然后拷问到警局里问话。
这个老头是本地人,已经六十多了,但是老伴儿死的早,一个人孤独寂寞。
于是就到处出去找,出去玩,结果玩的没钱了,已经流浪好久了。
正好钟又凝来了,老头见色起意,想对钟又凝图谋不轨,
打算完事儿之后,顺便再偷走钟又凝的钱。
因为钟又凝看着就是个有钱人。
钟又凝没有亲自见这个老头。
原因之一是殷时律不准。
之二是钟又凝不想见。
因为她太恶心了。
她都怕一见到他整个人都会吐出来。
所以,钟又凝没有去。
不过,钟又凝还是报案了,因为老头说话的语气实在是太猖狂。
言语里面都有一种天经地义,他没有错,错的是钟又凝。
钟又凝从来都不是什么圣女玛利亚,觉得老头可怜没有钱就会放过他。
可惜了,这老头算是踢到铁板了。
至于他饿不饿死的,流浪了几天,和钟又凝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这老头也是没脑子,公园里到处都是监控,很多都是无死角的,证据确凿,他还不承认。
但不承认,证据就摆在那,也只能认。
从警局出来,钟又凝是被殷时律抱着的。
车子驶离警局之后,越开越远,最后上了高架桥。
钟又凝看着熟悉的街景,熟悉的环境,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要去哪?”
殷时律说:“你觉得呢。”
钟又凝剜他:“我是在问你,你总问我干什么?”
殷时律淡淡的道:“当然是回关云洲。”
钟又凝坐下来,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殷时律:“我什么也不想干。”
“我们已经离婚了,懂吗?关云洲是当初我们两个的婚房!现在已经都是单身男女了,就别回去了OK?”
殷时律按了按太阳穴,有些疲倦的道:“好了别闹了凝凝,我现在很累,先让我休息好吗?”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睡觉了。”
钟又凝一听这话,就蹙起了眉:“殷时律,你该不会这段时间还在熬着呢吧?”
见殷时律没说话,钟又凝就又说:“真是作死。”
“你就这么爱阎王爷?”
殷时律捏了捏眉心,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目视前方,看着眼中所能及的一切。
钟又凝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气,莫名其妙的就很窝火。
殷时律不说话,她心里的那团火就窝的更厉害了。
“殷时律,如果你想英年早逝的话,你就直说。”
殷时律蹙眉:“什么意思?”
钟又凝学着他欠揍的口吻,回:“字面意思。”
殷时律笑了一声:“行。”
钟又凝眼睛一瞪,“什么叫行?你这意思是想英年早逝呗?”
殷时律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熬着,但我没有办法。”
“而且,经过今天之后,以后我又要熬。”
钟又凝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叫你经过今天之后以后你又要熬?”
殷时律声音略感疲惫:“以后你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