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凝:“不好!”
说完,钟又凝两手直接上去掐住了殷时律的腰。
殷时律浑身一僵,钟又凝眼里闪过得逞的光。
然后,另一只手也掐住了他另一边的腰。
殷时律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线:“松手。”
钟又凝调皮又挑衅的笑:“就不松你能怎么样呀?嗯?你能怎么样?”
“我就不~松~开~”
不仅如此,钟又凝掐着殷时律腰的力道更加重了。
殷时律脸直接绷紧,并且由苍白转成了淡红色。
钟又凝看的过瘾,学着他折磨自己的方式,把手往他衣衫里探,胡乱的摸,胡乱的掐,胡乱的捏。
殷时律的身子更加僵硬,钟又凝直接照着他的胸脯拍了一下。
“跟水泥板似的!给我放松点!”
殷时律:“……”
但无论钟又凝怎么折磨,殷时律就是无动于衷。
这更加激起了钟又凝想要征服的内心,于是——
钟又凝直接低头,咬住了殷时律的耳垂。
力道不轻不重,且还故意用牙齿上下的碾了碾。
正在这时,钟又凝耳尖的听到殷时律轻轻喘了一声。
那声喘,极为勾人,还带着点邪气。
钟又凝玩心大起,咬上他的另一侧耳垂,另一只手捏着他的另一边耳垂。
殷时律喘息更加粗了,哑着嗓子道:“钟又凝,你最好别玩火。”
钟又凝挑衅的冲他笑:“我就玩,就玩,你能奈我何?”
“你不是说,我受伤了你不能碰我,不能欺负我吗?那你就好人当到底呗。”
“哦,不对,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啊,你从昨天到现在可没少欺负我呢……啊!”
话还没说完,只听钟又凝一声尖叫。
又是一个天旋地转。
两人的身为再次发生改变。
殷时律低头凝视她,扯唇一笑:“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不欺负岂不是都对不起你了?”
说完,殷时律咬上她的唇瓣。
主卧内,温度直线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