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内都回荡着钟又凝含糊的嘤咛挣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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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结束时,钟又凝无力的瘫倒在床上,怒瞪站在床边正穿衣的男人。
上午的阳光正好,映照在殷时律的身上,度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他转过身,嘴角噙着一丝满足的笑,“钟总干嘛这种眼神看我?刚刚你不是很享受?”
金灿灿的光洒落在他的一头黑色短发上,竟多了几分阳光之气。
那是从前,在殷时律的身上是从未有过的。
钟又凝声音特别冷,但说出口就是软酥酥的:“享受你大爷!”
她被殷时律给欺负了。
而且是狠狠的欺负。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但是好像又什么都做了。
钟又凝非常生气,但生气的同时,心里头又有点莫名的失落。
她很烦这种感觉。
尤其是,她浑身凌乱,殷时律人模狗样的。
很好,更气了。
殷时律啧了一声,失笑:“钟总这么大一公司老板,怎么能骂人呢?”
钟又凝不甘示弱的反击:“要说大公司,还得是殷总您啊,年纪轻轻就坐拥百亿身家,谁能比得过你啊。”
果然,这话落下殷时律的脸就垮了。
本来笑盈盈的,瞬间面无表情,眼神冷漠。
殷时律声音冷沉冷沉的,“那是我家里人的产业,和我无关。”
钟又凝阴阳怪调:“可别这么说,这怎么能和殷总您无关呢?您可是殷家唯一的继承人啊!”
殷时律抿唇,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会儿,淡淡的道:“我不是殷家唯一的继承人,殷氏集团也不是我的。”
钟又凝:“可你的父母就是想将产业给你。”
殷时律:“不,你想错了。”
“你以为殷氏集团是他们给我的,实际上,他们是希望我可以给殷时澈打一辈子工。”
钟又凝眉头猛地一蹙,“你说,什么?”
殷时律扯唇,笑容苦笑又自嘲:“怎么样,很震撼吧。”
“我当时知道的时候,我也很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