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旨谢恩后的南胥拜别了父亲,坐上了前往博识堂的马车。
他已经把落寞的情绪收了起来,将心思放在了闻松和肖家上。
闻松通过禁卫,给裴光济传递密信之后,朝中宫中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只除了给无垢宫中多加了一个禁卫……
既然已经知道闻松在程桥,也闹出了人命,那么他传入宫中的密件就极有可能与肖家有关。
与肖家有关又事关无垢?
还没有想出一个答案,另一件事又浮现在脑中。
阿茶曾说起的闻松“可能”被人跟踪一事。
这个令阿茶怀疑自身又跟踪闻松的人,是肖家的?还是另有一股势力?
宫宴之后,闻松离宫、被人陷害,肖家被人盯上有所行动,无垢身边也极可能出了岔子,各处蠢蠢欲动,这一桩桩一件件看似没有直接联系,实际上都在表明一个事实——
本已经死水一滩的大祁已经变得暗潮汹涌。
风雨一至,暗潮定然是要御风掀起巨浪。
……
踏入博识堂,南胥一眼就瞧见了低垂着头,默不作声的无垢。
圣旨,她也接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