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院门口人影不多,姜晓穗呆愣地望着一处,怔怔出神。
忽然,正前方投下一个阴影,熟悉的悦耳的声音响起来:“晓穗,怎么站在这里?”
姜晓穗抬起头,看见周瑞华面带忧色地望着她。她愣了下,问:“你怎么来了呀?”
周瑞华目光微深,凝视了她一会儿,说:“我刚刚从溪水大队过来,知道你们出事了。现在怎么样,情况很严重吗?晓穗……你怎么了?”
姜晓穗压在心底的委屈无端翻涌上来,变本加厉得撕扯着情绪,好像一个在外面被欺负了的小孩看到家中大人那样,再也无法忍耐。但她到底比大人强一点,倔强得忍耐住喉头酸涩,摇摇头说:“我没事……已经好了,我二叔解决了。”
上方一时没有声音,少顷,周瑞华低低叹息,弯腰与她对视,轻柔得说:“可你很不对劲啊。”
姜晓穗瞪他,嘴硬:“没有。”
“不想说吗?嗯……是不是累了?过完年你几乎没怎么休息,一定很累了。我们歇会儿吧。”
姜晓穗的眼眶微微泛红,嘴巴撅成小黄鸭,泪水即将决堤时,身后传来姜晓湖咋咋呼呼的声音。
“姐,原来你在这儿啊,我找你半天都找不到。”
姜晓穗连忙抬起头,对着天空眨眨眼,努力想把眼泪风干。
周瑞华上前两步,走上台阶,将她挡在身后:“晓河怎么样了?”
姜晓湖以为他问二叔有没有打人,大声回道:“我刚去听了会儿,没叫,估计还行。姐,咱们要不要去救他?”
姜晓穗调整好自己,转过身来说:“又不是你亲弟弟,上赶着干什么?小心人家不领情,还埋怨你不安好心。”
周瑞华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姜晓湖却像撞鬼似得嚎道:“姐,你怎么说这种话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生晓河的气了?唉,他脾气是大了点,不过今天这事吧……”他拧着眉,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姜晓穗冷笑:“今天难道不是他冲动打人?无法无天,我之前收拾他的时候,还是心慈手软了。”
“这个……”姜晓湖为难地瞧着她,说,“其实晓河是为了你才跟飞南打起来的。”
姜晓穗一愣,愕然道:“你说什么?”
周瑞华:“说清楚。”
姜晓湖挠挠头,一脸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说的别扭样:“姐,你知道飞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