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惜年听了他的话,不禁一怔,“麻烦...”
池晏‘嗯’了一声,心有余悸道:“可不是,就说你吧,有多久没睡一个安稳觉了?”
厉惜年今年才二十八岁,眼下乌青都出来了,可见外面传‘皇帝勤勉’说的没错。
皇帝在政务上不放心任何人,不想放权,就只能事事亲力亲为,不累才怪。
“你担心我?”
池晏:......
厉惜年果然有病,想了这么久,就得出这个结论?
“放心...”厉惜年暧昧的笑笑,“不会影响今晚的发挥。”
池晏:拳头硬了。
他现在一秒都不想再等,也不愿继续交流,跟001兑换了迷幻剂,主动走向床榻。
这倒让厉惜年有些意外。
他知道池晏并不情愿,今晚一定会想办法反抗,甚至想到可能会劫持自己,逼自己交出解药。
任何突发情况都想过,唯独没想到池晏会心甘情愿。
“你要做什么?”厉惜年疑惑。
池晏一脸无辜:“还能做什么,这不是心照不宣的吗?
怎么?陛下不会。
没关系,你躺着就行,很简单的...”
厉惜年嘴角微抽,顿了几秒才说话:“你胆子倒是不小,什么都敢惦记。”
池晏这小东西,毛都没长齐懂得倒是不少。
厉惜年说话阴森森的:“你跟厉画亭并未同房,怎么一副很懂的样子?”
池晏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你没看过春宫图?”
“呵...”厉惜年笑着点头,“这样最好,免得朕还得费功夫教你。”
厉惜年褪去龙袍,上前拉住池晏的手,将人往屏风后面的汤泉里带。
池晏毫不犹豫甩开厉惜年,轻声道:“你先吧,我想自己洗。”
他看上去有些脆弱,似乎在委屈,又好像害怕了。
让厉惜年看的心疼,不忍心再继续勉强他。
他叹了口气:“好,随你吧。”
厉惜年很重视这个晚上,不打算胡乱了事,这是他惦记许久的人,所以他沐浴更衣,一样都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