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会嫁给临渊,求你成全!”
虞韵认真起来,有种与男儿一般的果决,泰山压顶却面不改色。
“韵儿,你糊涂!”
虞修叹口气,放弃三从四德,伦理大道的说教,从实际出发为她考虑。
“沐太妃娘娘在家里做客,最近虞家门槛都快被高门贵妇踏破了。
韵儿,你对沐临渊情根深种,以后他娶侧妃,妾室,你当如何自处?”
“他不会!”
“好,我权且认为他能为你不纳妾。
其他人呢?
太妃娘娘和陛下会同意吗?
京都的高门贵妇能看得下去吗?”
虞修停顿片刻,想了一下措辞,继续。
“韵儿,且不说你体弱,能不能与沐临渊琴瑟和鸣,只说你的寒症于子嗣有碍。
他是沐家唯一能延续血脉的人,你能为他生几个儿子?
若是生下女儿,你要如何做?
亲自为他纳妾生子吗?”
“我会为他生孩子,总有办法的。”
虞韵蹙眉看着兄长,第一次觉得他有些苛刻,对她的临渊太过吹毛求疵。
“兄长,你到底怎么了?
我不论嫁给谁,你说的这些困境,都是我需要面对的,临渊比燕亭君好百倍。
为什么燕亭君都可以,临渊却不行?
你在担心什么?”
虞修心里的担心,无法说出来。
怀璧其罪,凤玄尘就是韵儿所怀的璧。
放眼整个朝凤,她一旦嫁给凤玄尘,会成为不少人嫉恨的目标。
再放到国家之间,一旦敌国知道韵儿是朝凤战神的致命弱点,两人都将会非常危险。
“韵儿,凤玄尘不是一般人。”
“没错,他是皇家子。
先帝都舍得把最爱的儿子送出来了,兄长,虞家能将临渊拒之门外吗?”
不能!
所以虞修才更加忌惮凤玄尘。
他做事做绝,根本不给人回旋的余地。
“兄长,临渊有隐疾,只有我能治,他碰不了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