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彻底低下了头,任由泪水红了眼眶,声音很轻,像是梦中呓语:“我早就不在那场噩梦里了。”
“可我把他当成了噩梦。”
爱上了噩梦。
窗外雨点混着雪花不断溅落,将傅寒川近乎自言自语的话彻底淹没。
“我错得好离谱。”
作茧自缚的痛苦。
是他活该。
他认了。
长久的沉默后。
顾风尧叹息了声:“那就去弥补他,你们还有时间,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傅寒川没有答话。
————
医院后门。
一身墨色大衣男人缓缓走向大门。
周围人像看不见他似的,各自干着各自的事。
君常墨在后门前停下,抬手的那刻,一道无形屏障将他与医院隔绝开来。
君常墨勾唇浅笑,脚下那团黑影顺着墙体缝隙点点钻入医院,直至完全进入的刹那。
那层能量汇聚而成的墙壁瞬间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