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君捂住口鼻,退后了两步,眼中满含笑意。
李云洲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依旧纹丝不动的剑身。心里暗想,自己修炼已久,不能连把剑都拔不出。肯定是锈住了,等出去抹点油再试试。
“以后就背着吧。这是你爹说的。”
陈文君看儿子不再动作,转身向外走去。留下一句话和依旧目瞪口呆的李云洲。
……
……
与此同时,来接他们的车队已经抵达云州城。
陈言坐在云洲客栈里,喝着酒听着故事。
酒是桂花酿,故事是新进案首的逸闻趣事。
陈言便是陈文君的哥哥,李云洲的舅舅。离十里镇越近,他的心就越发的慌张。他怕这一次还是见不到妹妹。
当年妹妹悄无声息的离家,也正是他的极力反对造成的。妹妹走了十六年,他派人找了十六年。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让他痛苦不已。
这次妹妹主动通信,是最有希望的一次。可希望越大,他内心反而愈加忐忑。
……
……
李云洲在一片恭喜声中,穿过了热闹的街道,来到了学堂边上的一处小院。
李云洲站定后,用手使劲搓了搓僵硬的脸颊。这一路走来,恭喜不断,他便礼节性的笑了一路。
小院今天倒是热闹,里面站满了人。老先生的有力却含着怒气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李云洲有些好奇,先生为什么发怒,便一边听,一边气运周身慢慢的往里挤。
李云洲像一团水一样,沿着缝隙挤了进去,并没有让别人觉得不适。
听了几句,便明白了事情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