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走进院子,看着院子里的猪草,笑着问道:“月月在家切猪草呐?”
安月从正厅里搬出来一张长凳,对村长夫妇说着:“是的嘞!叔翁叔婆请坐。”
村长李怀仁走进院子后,双眼环顾院子四周,坐在长凳上后,大笑着道:“哈哈…月月这小院儿拾腾的不错。”
秦氏看了看院墙上的蔷薇,也附和道:“是啊!女娃子就是会捣腾,整个院子显得朝气蓬勃。”
安月给村长夫妇一人倒了一碗水,随后她又坐回小矮凳,切砍着猪草。
“你二老院子里的葡萄架子,夏日乘凉可是极好,月月也想从您二老那儿移栽两棵葡萄小树苗嘞!”
“成成成,月月随时过来挖。”秦氏喜笑着道。
“如今,月丫头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红火啊!反观安成德那一家子…哎!”村长说着,连连叹息直摇头。
秦氏好奇问道:“哦,对了,你今日去打听,可知他们现下如何了?”
提及此事,村长有些愁眉不展。
他回道:“关于他们的事儿,衙门宣判结果已经出来了。”
“结果如何?”
“他们被发配到西北干旱之地,修建水库和河堤。”
安月听村长这么一说,眉头一皱,心中竟不由地‘咯噔’一下。
她此刻的心情,说不上悲伤,也谈不上欢喜,只觉着一切好像都是天意。
他们能落得这个下场,最大的原因就是他们站在高处时,对亲朋好友薄情寡义。
平日里做人做事都太过尖锐,与邻里之间相处不洽。
如今,也终是落得福兮远兮。
安月淡然的问道:“可有交代去多久?”
村长李怀仁倒吸了一口气道:“嘶…说是得要五个年头,但我估摸着,得看他们自己在那边的造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