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向来睿智,这样说可是想到了法子帮女儿?”
阮老太太脸上的神情一滞,立刻又满面慈爱道:
“法子自然是有,只是......”
“只是什么?”阮氏美眸紧紧盯着她娘,看样子是希望能听到什么妙计,助她翻身。
阮老太太朝外瞧了瞧,然后俯在阮氏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许久。
阮氏脸上的神情从期待万分到难以置信,最后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尊石像,呆呆地望着满脸苦涩的阮老太太。
“......婷义,你听我说,这法子虽然......却能保咱们与吴府的关系不破裂......”
“烟絮虽是私生女,但却是个好姑娘,不是要夺你的什么,她是来帮你的......我的儿,你和烟絮,没有比你们更亲的姐妹了......”
“......青郎需要助力,阿娘也是没法子,再说,吴守忠又不是只有你一房姬妾,多一个知根知底的,对你只有好处......”
说完,阮老太太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瞧着好似比刚才更衰老了些。
“阿娘......那也不能......你们这是瞧着我失势,要那钱烟絮取而代之了?”
阮氏怔怔地望着她娘,浑身宛如处在烈烈北风中又被泼了一盆冰水。
阮老太太面露不忍,却依旧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