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华裳看着面露得意之色的袁诤,抬起手轻轻一挥,“殴打、杀伤是吗?给我狠狠揍他!”
春生和李大壮声若洪钟,大声应是:打架嘛,他们最擅长了。
春生和李大壮一左一右朝袁诤逼了过去。
袁诤脸色顿时变了,一边后退一边厉声喝道:“廖华裳,你敢!你这是谋杀亲夫!”
廖华裳冷笑,扬声说道:“春生,就照死里打,只给他留一口气,好让他上堂申诉义绝。”
对付无赖,就得用比他更无赖的办法。
当初要不是急着离京,在别院门口廖华裳就想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今日这货上赶着来找揍,不满足他都对不起他犯得这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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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诤连滚带爬往回跑,一边跑一边歇斯底里地喊,“廖华裳,你敢!啊!褚槐,拦住他们……”
褚槐张开双臂,挡在春生和李大壮身前,不小心还漏了一个过去。
袁诤又挨了几下狠的,在廖氏族人的哄堂大笑中,狼狈不堪地骑上马,一溜烟跑了。
褚槐也被揍了两拳,面露愧色朝廖华裳匆匆一拱手,也转身上马离开。
廖魁百感交集地看着袁诤离开的方向,好半天才轻轻叹了口气,“裳儿这些年,辛苦了。”
想来,女儿当初能离府南下,属实不易!
廖华裳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直到这一刻,从重生以来,一直梗在心底的那块壁垒才彻底消失。
那些不甘、怨恨、恐惧和绝望,在父亲和族人的维护下、在袁诤狼狈离开后,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甚至,曾经为之惶恐不安的流放生涯,竟也隐隐生出几分期待。
向来稳健内敛如廖魁,也被袁诤的死皮赖脸给折服了。
他看着笑靥如花的女儿,又叹了口气,“罢了,不和离,倒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无需换罪籍。有父兄在,谅他也不敢放肆!”
廖华裳微笑应是,心里悄然松了口气:如今家人都看清了袁诤真面目,双方又彻底撕破了脸皮,就不用怕袁诤说服父母或动用官府,强行将她带回去。
两人正说着话,一辆马车姗姗而来。
马车停下,傅灵蕊戴着帷帽,搭着丫头的手,慢慢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