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是贵府招惹了什么不该惹的大人物,依小人之见,您还是按着他们说的去办才好。
小人告退。”
“多谢告知!老朽腿脚有碍,不便相送,阿壆,你去送送。”
听到泼皮收了银子后吐露的消息,杜绾内心一动,却也知稍后再议。
怕外面有盯梢之人,若是发现端倪,于大家都是不利,便让杜壆相送,两人年纪相仿,却是无碍。
杜壆将泼皮送到门口,见泼皮拱手离去,眼珠一动,将四周尽收眼底,随后不动声色的关上房门。
“伯父,门外有两个强人伪装成过客,在盯着咱们,要不要小侄夜里将人掳了,拷问一番?”
杜壆杀气腾腾的开口,在他心里,自家弟弟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虽然强人头子说弟弟无妨,但没有亲眼所见还是心中不安。
“不必了,你若贸然动手,必然打草惊蛇,恐到时伤了小砾,不妥。
至于绑走小砾的强人,伯父也大致猜到了是何人所为。”
杜绾缓缓开口,自己必须先把这大侄子的火气压下去,不然他一时冲动,惹出祸端,自己如何对得起过世的兄弟。
“是谁?”
“是谁你莫要相问,伯父自有计策,你且先去休息,后面还有你要做的事。”
杜绾将杜壆打发走,坐在厅堂上沉思半晌,最终还是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
“阿壆,你救下小砾后,便带着他向着西南也好,向着西北也好,你们就走吧,不要回来了。”
吃过晚饭,杜绾与杜壆坐在书房中密谈,微弱的烛光照映出一大一小的两道身影。
“伯父,可是来人身份有问题?”
杜壆知道,伯父是让自己二人逃命去,可什么样的人能逼迫自己兄弟离开此地?
“若我所料不错,绑走小砾的就是朱勔的人,他们必然是发现了我房中的奇石,不敢强抢,便出此下策。
家族的人脉能够保得我们性命无忧,却是难保他不断的下作手段。
伯父孤身一人,自是不惧那朱勔,但你兄弟二人,却是要早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