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镇国公从外归来,扯下披风递给侍从,问陆介:
“今天是霜儿的生辰,特意提前回来,怎么没看见夫人?”
去年已经大办过了,今年小女儿身体不太好,陆国公便同夫人商议一家人聚在一起庆生,免得让霜儿拖着病体应酬。
陆介将底下人送的信件递上来,回道:
“夫人说是要带着二小姐出门逛逛,毕竟这些年来夫人和二小姐上街的次数屈指可数。
还说了要去鸿恩寺看长生大师,为二小姐祈福,祈求二小姐平安康健、长命百岁,元宵节人就太多了。
对了,大小姐也跟着一道儿的。真是难得的景象呢!”
“长生大师?”
陆建章记得夫人让他查过一次,是一名徒步拜谒各地深山庙宇的苦行僧。
餐风饮露,天为被,地为床,旨在教化飞禽走兽昆虫等,修行之道自成一派,是个实实在在的怪人。
为了找到治好霜儿的办法,他们一家子人在民间各种打听,先是隐士名医,后是江湖上的能人异士。
陆建章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位长生大师,好像确实有点儿本事,曾数次用秘术为人续命,但效果不太显着且有伤天和,被他排除掉了。
他也同夫人死说过,夫人应当有分寸,所以陆建章没担心什么,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