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时拒绝了妹妹再来一次的请求,只说不可贪多、要适度纵欲。
任冬苒鼓了鼓脸颊,心安理得地伸手环住哥哥的脖颈,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入浴缸清理。
虽说鼓鼓囊囊的感觉还挺充实,但毕竟仍属于异样的一种,任冬苒便抱着哥哥的手臂撒娇要他弄出来。
“贸然抠挖可能会破坏你的菌群,”下了床的任秋时又变成了那副文质彬彬的斯文模样,“最好的办法是用水流冲洗……咳,然后让它自然排出。”
被哥哥的职业病弄得犯困,任冬苒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也没了继续折腾的心思,脑袋搁在浴缸边沿,就着温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察觉到妹妹的疲惫,任秋时放轻动作,尽职尽责地帮她清理。等到将她捞出水面,任冬苒已经呼吸平稳。
妹妹的卧室已经一片水渍不能睡人,任秋时便将人擦干穿好睡衣,放回自己的单人床上。
洗澡时他替妹妹取下了义肢,尽管有所准备,却依旧被她残缺的左腿刺痛了双眼。
轻轻叹了口气,隔着睡裤,;任秋时在妹妹的左膝落下一个吻。
直到今晚他才发现,原来比起所谓的照顾妹妹……他其实更加擅长推开她。无论是察觉自己心思后惶恐地离家,还是面对她的直进告白时仓惶地逃避……这都不是一个称职哥哥应当的所作所为。
熄灭顶灯,任秋时在妹妹身边躺下。像是察觉到熟悉的气息,任冬苒翻了个身,朝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便再度安分下来。
任秋时只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于是他亲亲妹妹的额头,帮她仔细掖好被角,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任冬苒在清晨被遥远的雷声唤醒。她向来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