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刘岱悠悠醒来,得知自己还活着,那是老眼含泪,对刘华感激无比,贤侄叫的很是亲切。
旁边贾诩一副人畜危害的样子,心里想,老贼命可真大,这都没死,我小主兖州的霸权可咋办,要不我晚上偷偷给老头喂点鹤顶红。
长史王肱额头冒汗,这可怎么跟老主公交待啊,我都叛变了,当真是没脸了。
还有老主公您可长点心吧,别在叫贤侄了,那小娃坏得很,一点都不贤,你家都被偷了。
小主,
王忠也是心里发虚,一直低着头,感觉愧对人家刘岱。但新主子刘华明显是明主,比床上那个强多了,还是跟着新主子混吧。
刘岱怎么说也是身居高位做过刺史的人,对王肱和王忠的异样怎么会看不出。问道:“王长史,不知我家中妻儿可还安好。”
王肱真是狗皮膏药上不了台面,哆哆嗦嗦,回道:“回,回刘史君,一切安好,史君吾要挂念。”
刘岱又问:“王将军,我那两万兵卒可安顿好。”
王忠就坦然多了:“史君不必担心,每天肉汤喝着,元气都养回来了。”
刘岱眼睛一闭,顿时冷下脸来:“哼,你二人平日里称我为主公,今日却唤我我史君,是何道理,定是有事瞒我,还不速速道来。”
王肱和王忠双双跪倒,王肱心里藏不住事,全招了:“刘史君吾急,现在昌邑城已被小主占据,东郡、济阴、陈留也在被小主的大军平乱。听贾诩军师说,等平乱完成后,他们就不打算走了,呜呜。”
刘岱听完,胸膛起伏,显然是生了大气,好啊,真是引狼入室,我就睡了一觉,醒来家就没了。看向刘华,问道:“贤侄,此事当真否。”
刘华脸蛋通红,跟个犯了大错的孩子似的,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这个,那个的说不出句完整话来。
老贾看不下去了,很是干脆:“刘史君勿恼,且听我言。兖州八郡,均被黄巾祸乱,百姓民不聊生,史君可有能力平定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