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姓名?”
“昙小花。”
一个字都不能信。
墨怀樽薄唇一扬,冷冷地笑了,冰山融化,很有韵味。
烛九被吸引了。
“墨首席,你劳师动众种下一枚太衍链魂印,硬拉着我游船,就为了问这个么?”
她摇了摇被攥紧的手问。
墨怀樽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淡淡的暧昧。
有谁在心口撒了把糖,融化了。
墨怀樽面上沉静,实则慌不择路地转移话题。
“你可知关于情人印有一个古老传说?”
“嗯?”
墨怀樽:“传说种下情人印的两人,其中一方寿命将尽时,可以通过印记在另一个人体内复生。”
烛九一怔,立刻联想到老帝君和凌渊胧。
一老一少,豁然开朗。
墨怀樽言语幽深。
“老帝君或许是找到了实施性。”
“太女怀揣入骨仇恨,却几十年披着恭顺和亲近的皮相,如今放弃靠山优势也要下杀手,唯有不可忍受的屈辱,和欲倒的山峦。”
再不动手,死的很可能就是她。
烛九“啧”了一声,“贪。”
如此看来,凌渊胧这些年获得的恩重,也全是暂时披在她身上的嫁衣而已。
极岭皇室啊,现任皇子皇女竟没一个过的是正常人的日子。
星君直犯恶心:“这老东西死的好。”
船只悠扬,河面起风波,空气中泛着清凉水汽,烛九倚靠在软卧上,舒适地闭上眼。
行了一里,墨怀樽面庞绷紧,垂眼道:“由于案件必然无法了结,坊间流传的‘极数’国祸流言始终没有定数。”
“责在绝崖玩忽职守,没有成功拯救灾祸,让烛九逃之夭夭。”
上面那句是背后的流言蜚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