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当事人知道一切,但旁人哪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只能将责任归咎于高个子办事不力。
其中三个版本流传,太女杀的,十七皇子杀的,烛九杀的。
最后一种流传最广,最得信任,毕竟她通缉犯的名头响当当,还有预言和现场留言。
然后呢?
墨怀樽莫名其妙提这事干什么?
搁这试探她是不是烛九呢。
烛九懒洋洋道:“绝崖拿了好处,一点小风霜有什么经受不起的呢?”
“只待太女或十七皇子其中一人登基,凶手是谁当然就有了定论。”
“外面的骂声,且随他去。”
墨怀樽手掌收紧,道:“是烛九也无所谓吗?”
“是她不是更顺理成章,除了她,谁会在意?”烛九声音懒散,不起波澜,仿佛背黑锅的不是自己。
墨怀樽心下微松,语气轻了些,“你觉得烛九如何?”
“比我差点。”
“……她才杀了大乘期妖皇。”墨怀樽着重提醒。
“不就是借助沧澜境嘛,我上我也行。”烛九像个杠精,攀比的对象还是自己。
墨怀樽失笑,觉得她傲娇的模样很可爱,是他能真实感受到的性情。
“你笑什么,不信拉倒。”烛九不乐意地抽回手。
墨怀樽松了松,趁烛九手指松懈时顺势扣上。
十指严丝合缝,他唇边溢出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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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九:“?”
墨怀樽身体僵硬,垂下眼睫,好半晌道:“我没有道侣。”
“哦。”
“你呢?”
“也没有。”
墨怀樽眼中星辰还没点亮,便听她沧桑地说:“但生前有些